打牌妖客

YGO沉迷,是个愉快的杂食全员粉,天天拆逆,很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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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天无所谓CP和拆逆,但不要在单篇下ky。
以上提醒所有亲友和熟人不在此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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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YGO/游了游】程序记忆

放飞一下,是纯嘴炮系人外互攻,慎入。

XJB脑,吉田是我爹,希望爸爸请手下留情【ni】

宝贝儿生日快乐呀!!! @性感在线卡牌大师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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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之我被官方打脸了,打得我很爽,我爱官方爸爸,一篇小垃圾大家就随便看看【】



  鸿上了见找到藤木游作——或者说Revolver找到Playmaker的时候,沉默的少年并没有表示出惊讶。

  如果还可以被称之为少年的话。

  那个吵闹的伊格尼斯不在现场,也可能是被关起来了。他知道以Playmaker的黑客水平,让AI安静一会儿不在话下,这个名叫Ai的暗之伊格尼斯似乎一直都非常顺从,看来被调教得很好。

  眼前的世界平和而沉寂,程序高楼安静矗立,数据于无声处高速流动,仅用发光的轨迹标记自身的存在。耳中声音却异常嘈杂,带着特殊的韵律,如川流河海,向同一个方向奔走不息。

  Playmaker坐在天台上,没有看向他:“你来了。”

  “你好像并不意外。”

  “Link Sense都告诉我了。”Playmaker道,“我没想到你会来见我。”

  Revolver稍稍笑了一下,很快整理好了表情:“你太吵了,过来解决一下噪音源头而已。”

  疑似记忆备份体的少年看起来有些费解,他也没有解释的意思。耳边杂乱的噪音迅速地平复了下来,虽然还有些异响, 总算不至于让他觉得自己在虚拟程序里得了耳鸣。Playmaker低头叉着手,一贯坚毅偶尔凶狠的脸上难得神情复杂了起来。上一次他浮现出这样的表情,大概是亡灵自爆身份的时候。Revolver没有亲眼看到,但在这个世界里,另一个拥有Link Sense的“人”出现的强烈情绪波动,他是不会错过的。

  认知观被颠覆,不可置信,自我怀疑,重新审视。

  像湛蓝色水晶上细密的裂缝。

  脆弱又美丽,微小而剧烈。

  用力握紧,会碎掉吗?

  “Revolver,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,因为Link Sense?”

  “为什么要问我这种问题?”

  “你说了噪音源头,我可以感觉到Link Vrains的波动,但没有你那么精确。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就算了。”Playmaker抬起头看向前方,这是Link Vrains世界里最高的建筑,远方没有黑夜与星辰,只有被程序的边界忽然截断了的视界线,“你特地来找我,我很开心。”

  他不禁嗤笑一声:“少往自己脸上贴金,小鬼。”

  还有余裕想关于自己的事,在自己面前依旧是可以主动退一步的姿态,冷静自持,又固执己见,永远的自以为是。

  明确知道自己要做什么。

  这分明不是有裂缝的水晶,而是蒙尘的钻石;坚硬美丽,会被烧灼,却难以击碎。

  那时的决斗赌约有几分是心软,现在再想也没什么意义了。

  Playmaker被挤兑了也不恼,握紧的双拳支撑着下颌,目光平静:“你知道我和波曼的事吗?”

  “啊。”揭开的事实没有隐瞒的必要,“我事后翻阅当时的实验数据报告的时候,看到了意识程序错误置换的记录,父亲他们有尝试解决,可惜还没找到办法就被我阻断了。”

  Playmaker欲言又止。

  “记忆可以代表一个人的全部吗?”他犹疑着开口,“还是说记忆只是生物程序的一部分而已?”

  今天的Playmaker一直在提问。

  莫名让人烦躁。

  “换一个问题,肉体可以代表人的全部吗?”Revolver并没有直接回答他,“我在问你,藤木游作。”

  突然被叫回本名,藤木游作坐直了身体,他转过头,面具下金色的双眼看不出任何感情波动,让他瞬间意识到,眼前的人并不是Revolver,而是鸿上了见:“……我认为不。”

  鸿上了见道:“如果肉体不可以代表一个人的全部,那么没有记忆的克隆人算是独立的人,还是单纯的人体器官集合体?”

  他皱起了眉头: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  “不明白吗……”鸿上了见凉凉地笑了一声,“备份的记忆与克隆人,换了一个形式的两种异形态‘人类’。假设有人克隆了你的肉体,又把你的记忆复制给了克隆人,这个人是不是藤木游作?你又是不是藤木游作?

  “再进一步,拥有与你一样的肉体却没有你的记忆,拥有你的记忆却没有你的肉体,这三个‘人’——姑且这么叫一下——是藤木游作吗?

  “你还是藤木游作吗?”

  藤木游作哑口无言,鸿上了见继续冷淡地阐述着他的论点:“第一,你认为肉体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全部,那我可以理解为,你认为没有记忆的克隆人并不属于‘藤木游作’;第二,记忆体没有了肉体,你也认为算是‘藤木游作’吗?第三,如果只有同时拥有肉体和记忆才算是‘藤木游作’。

  “你觉得你有哪里比不上那个家伙。”

  少年被一连串举例砸懵了,说话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:“你的意思是,我……你是在安慰我吗?”

  “动动你的脑子想想我在说什么!”头顶上的声音濒临暴走的前夕,“你赢了决斗还被他打傻了吗,藤木游作!”

  到底是小小年纪就能玩转黑客的人,抓住了重点就飞速地整理出了“鸿上理论”的逻辑。藤木游作捏着下巴沉思了许久:“可……我也没有LOST事件之前的记忆……”

  “他也没有LOST事件之后你的记忆。”鸿上了见道,“你要是认为,你和草䕌翔一,你在学校,你和我……我们汉诺骑士的记忆都是程序预设的话,那就自己烦恼去吧。”

  数据之风开始在此处再次渐渐汇聚,他头也不回地走向了高台边缘。

  “等一下,Revo……鸿……了见!”那人冲着自己高喊,“谢谢。”

  “愚蠢,我只是看不得之前打败我的家伙会因为这种无聊的问题自缚手脚。”

  他已把右手搭在护栏上,只需稍稍施力就能踏风而去。

  不想会忽然被人拉住手臂:“你为什么……也会有Link Sense?”

  “本来就不是你的专利吧。”鸿上了见努力甩了甩胳膊,在意识到只有断臂才能摆脱对方之后,重新暴躁了起来,“放开我!”

  “回答我!”

  手臂被用力向后拽,把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的鸿上了见脚下一个趔趄,在险些摔倒的前一刻又被稳稳地扶住。他抬起头,那双和现实里一样漂亮的祖母绿般的眼睛正无比认真地看着自己。

  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
  “Playmaker!”他立刻截住了话头,“你现在还是认为AI不会产生自我意识吗。”

  抓住自己双臂的手微微放松了些,他暗自松了口气,庆幸自己没有一时犯浑摘了面罩来见他。被叫回网名的Playmaker想了想,摇摇头:“……我没有办法给出答案。记忆作为人格的组成部分,如果它只是一种程序,人格是不是也可以进行程序化的处理?如果答案是肯定的,那么通过我们六个孩子而诞生伊格尼斯,也可以理解为是由我们人格转化而成的智能程序。

  “这样的程序算不算拥有自我意识,我不知道。”

  “你可真是有趣,我对你有一点刮目相看了。”也听不出是真心夸奖还是嘲讽。

  Playmaker接着道:“之前我没有办法把伊格尼斯当成独立意识个体,但现在我也没办法把它们当做纯粹的程序。要是我自身的本源意识真的只是程序的备份,某种意义上来说,我和他们也没有根本的不同。”

  Revolver无情反驳:“你可别搞错了,人脑的运作和程序的自我发展还是有根本的不同的。”

  “那,波曼作为没有肉体的程序记忆体,他还算拥有人类的意识吗?”Playmaker一本正经地反问。

  “……拿我的理论来和我抬杠,你这算是倒打一耙吗。”

  “我只是想说。”他深吸一口气,神情郑重,甚至有些严肃,“现在的伊格尼斯,Ai也好,不灵梦也好,虽然他们只是程序,但姑且也是我们的同伴。

  “AI也好,人类也好,不管是伊格尼斯、波曼还是我,既然可以有自我的表达,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。我原来不太明白为什么你那么执着伊格尼斯是生命体,现在我可以说,就算你认为那是一个错误,对现在可能非人我来说,当年的你和现在的你,作为我最重要的记忆,都一样是我不可替代的意识程序的一部分。”

  “……”Revolver抬起手,顺着松开的力道轻轻把他推开,“随你开心吧。”

  “了见……”

  Playmaker的身体没有预兆地发起了光,他闭上眼,外观于一刹之间分解为数据源,又再度构建,睁开眼时,已是身着校服的高一生藤木游作。Revolver第一时间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,没来得及说什么,分解从身体相接触的双手开始由指尖飞快蔓延,最后连他自己也变回了鸿上了见的模样:“你疯了吗?!”

  “别担心,草薙哥已经设置好屏蔽程序了,其他人看不到我们。”藤木游作向来淡漠的脸上,在他面前也隐藏不住些许“计划通”的狡黠,“你不是也知道的吗?”

  “你算计我?”白发青年的脸色刷得阴沉了下来。

  “是你自己过来的。”蓝发少年理直气壮回应。

  “你都知道了什么?”

  “你觉得我知道了什么,我就知道了什么。”

  鸿上了见冷冰冰地剜了他一眼:“套我话是没用的。听着,这件事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,把伊格尼斯交出来,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交集。今天我不是来找你谈正事的,但下一次,就算让你进医院,我也会把你藏起来的伊格尼斯抢回来。”

  汉诺领导的气势一向逼人,这么近的距离,杀气几乎刮在脸上。然而他面前站着的是藤木游作,把人吓到服软这种事,只有他对别人做的份。

  他把头往前倾了倾,本就不大的空间,鼻尖若有似无地擦碰着,呼吸交错着呼吸,气息相融:“你到现在还认定,伊格尼斯会毁了人类世界吗?”

  鸿上了见硬声道:“当然,我们的计算结果是不会有错的。”

  “……如果是跟人类一样,生存在现实社会中的伊格尼斯呢?”

  “抹杀。”他凑近他的耳边,亲昵无比的姿态,耳廓有温热潮湿的触感,斩钉截铁的回复如同冰块落地一般掷地有声,“就像上次你看到的那样。藤木游作,伊格尼斯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,父亲的决定是不会有错的。我再说一次,这件事和你无关。”他撒手退开回到了那日夕阳下,他们彼此对峙的姿态。

  藤木游作的眼神看起来和那天一样愚蠢,总是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模样,却从来只为自己的心情行动,这样的家伙被捧成Link Vrains的英雄,让他也对现在的人类感到失望。

  但那又如何?

  变装程序恢复还需要一点时间,他不耐烦地敲着护栏,偏过头看徜徉在高楼之间的数据之风,全当小黑客说的话是耳旁风。

  “了见,我没有想过故意把你骗过来。第一,屏蔽程序是预先设计好的;第二,即时变装程序也是提前设置的,以防意外;第三,程序渗透是技术bug。程序时效性很短,会按照我的想法任意改变外观,我只见过这个样子的你,所以只能变成这个样子。”

  “你没必要和我说这么多废话。”

  “我不想让你误会。”藤木游作执拗地解释着,“别人怎样都无所谓,你不可以。

  “我不会再失去记忆了,也不会去做什么备份,我永远都只有“我”自己一个人。我不会忘了你的,也不会让你消失,所以伊格尼斯,我是不会交给你的。”

  “呵。”他没有回头。

  “如果你认为这样的我也有身而为人的理由,那么伊格尼斯也没有应该被彻底消灭的道理。”两人的外观不自然地闪动了起来,这个即时变装程序比预想得还要不稳定,藤木游作不自禁加快了语速,“拥有身体,拥有记忆,拥有意识,如果这样就可以被称之为‘人类’的话,就不应该像对待程序一样草率地把他彻底删除。”

  “多事!”毕竟只是被接触感染,Revolver的造型已经恢复到了八成。在面罩合上的一刻,他毫不犹豫地翻身跳下。

  这次没有人阻拦他。

  “Revolver,之前是你拯救了我,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的!”

  都是什么意味不明充满歧义的话?

  数据流动的声音找回了惯常的节奏,踩着精准的节点缓缓行进,直至融入整个Link Vrains的程序运行波动。Link Sense可以感知到另一个拥有同样能力的人的剧烈情绪波动,这一点就连六个伊格尼斯都不知道。

  父亲从来都没有欺骗过他,他的每一步路,都是自己来选择的。

  ——了见,对不起。

  ——了见,谢谢。

  ——伊格尼斯是人类的威胁。

  ——伊格尼斯是独一无二的存在。

  ——了见,我们必须消灭伊格尼斯。

  ——了见,我不会放弃你的。

  “多管闲事,明明自己也只是个‘备份’而已。”

  假设那个时候,他已经知道了实验室里的“藤木游作”是被替换的备份,他还会出手相救吗。

  哭声,惨叫,得到鼓励时颤抖又藏着些微希望的回应。

  热狗,决斗,高一学生稚嫩又认真得有些犯傻的模样。

  “我要和你一起迎接崭新的未来!”

  那天的话语言犹在耳。

  他笑了起来。

  “这么自信,那就自己来试试看啊。”

 

-完-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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