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牌妖客

YGO沉迷,是个愉快的杂食全员粉,天天拆逆,很雷的。
全职亲情向一生推,总体杂食,毫无洁癖。
聊天无所谓CP和拆逆,但不要在单篇下ky。
以上提醒所有亲友和熟人不在此列。
一个话唠,还是刷屏党,关注前可以先看看我的喜欢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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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YGO/不灵尊】磨合期

 @沏茶祈希  周三说的不灵尊点文,这两天有点事稍微晚了点,对不起我太菜了,它除了全程的对话流其他一点也不相声,我反省m( ; _ ; )m
新的一集我的尖叫都是送给修正into的尊尊的!!!!!他世界第一可爱世界第一帅我好爱他【哭泣】
魔法筒真的笑死我了【左轮警告】



  “衣服准备好了吗?”

  “准备好了。”

  箱子被再一次打开确认。

  “书和其他文具呢?”

  “早放好了,课本要到那边的学校才能拿到啊。”

   嗯,书包也没有问题。

  “卡组和决斗盘不要忘了啊。”

  “不会忘的……话说有你在,决斗盘根本不可能会忘吧。”

  故意当做没看到倒是很值得一试。

  “说的也是,我会监督你的。好好和爷爷奶奶打过招呼了吗?”

  “你好烦啊!”

  穗村尊本想哐得一下盖上箱子以表态度,奶奶无论如何都要他带上的被子成功地把它顶了回去,哐得一下砸回了地面。不灵梦关切地问:“怎么了,尊,自己盖不上吗?”

  “……我现在比较想把你盖上。”

  火之伊格尼斯歪了歪头:“嗯?我可是盖不上的。”

  “我知道……”少年坐在箱子上努力和溢出来的被子做斗争,“只是……嗯……一种想法而已。还差一点……搞定!”  

  锁扣被扣紧,设定的密码被打乱,钥匙转了两圈,到达目的地前绝对不会再打开了。背包拉上了拉链,旅行袋似乎还有些空余,却也没什么好放的了。这是他的全部行李,日常用品和至亲的寄愿,攒了整整十年,全都在这里了。坐在房间的正中央,穗村尊闭上眼睛。

  “怎么了,尊?”

  “没什么。”

  身体缓缓倾倒,后背的每一寸都贴在地板上,他没有闻到奶奶以前讲给他的故事中、那熟悉的故乡的味道。理所当然的吧,人类总是那么迟钝,在失去之前,永远不会知晓自己曾经拥有的是什么。

  被情绪支配,选择性认知,自我中心,安于现状。

  他说:“呐,不灵梦,你也会离开我的吧?”

  

  决定独自前往Den City,说出来的时候,他都有些怀疑是不灵梦模拟了自己的声音做的配音。

  嘛,对高级AI来说这种事应该没什么难度吧。

  预想里最好的场景莫过于老人家抹着眼泪说,我们家尊长大了;最坏的情景,爷爷奶奶抱着他痛哭让自己不要走,想想就是恶寒,无论如何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,只好向那个自己至今都不大习惯的眼球发出了求救。不灵梦眼睛都懒得睁开:“是吗?你爷爷不是前天才骂过你没出息,恐怕会欢欢喜喜把你送出去接受现实的磨练吧。”

  穗村尊决定,以后有问题再也不找这个家伙碰一鼻子灰了。

  各种场景都模拟了一遍,然而现实像跟不灵梦串通好了一样,毫不留情地撕掉了他战战兢兢准备的台词。

  “一个人?你真的想好了吗,尊?要不要我们……”

  “随他去。”爷爷这样说道:“你是想好了才来告诉我们的吧?你也是个16岁的男子汉了,不必征求我们的意见,想好了,随时可以出发,走之前记得和我们打一声招呼。”

  “老爷子……“

  “我说了,随他去!高中生还让长辈替他处处操心像什么话,你太骄纵他了。”

  奶奶的叹息很轻,落在胸口让人喘不上气来。帮他收拾行李时,他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老人数次动了动嘴,反反复复,只留下一句:“别怪你爷爷,他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  “……我知道的。”

  “你这孩子……听好了,不管你到了多少岁,在爷爷奶奶眼里,你就是我们的孙子。再多依靠大人一点啊,在外面吃苦了也不要怕,累了就回来,我们一直在家里等你。明白了吗?”

  “嗯!”

  “要多吃肉,你还在长身体,零用钱不够了记得告诉我们。蔬菜也要多吃,一个人在外面更不能挑食。要多笑,奶奶最喜欢看尊笑起来的样子了。”

  “嗯……”

  老人家抚摸着他的脸,一句接一句细细嘱咐道。他一声接一声应着,抬起手,在同样的位置,擦拭着奶奶的脸。决斗盘躺在不远处的床上,在关门声响起的瞬间,黄色的眼珠转动了起来:“奶奶刚刚哭了吧?”

  “你以为这都怪谁啊?”穗村尊抓抓头发,“但我也有必须要去做的事了。”

  不灵梦噌地抱着胳膊站了起来:“有志气!这才是我不灵梦看中的人!”

  “说什么看中,只是因为我是你的原型而已吧。”他低头清点着东西,半天没得到回应,一转头,果不其然看见不灵梦正对着窗外思考伊格尼斯生,“又无视我吗……”

  他在老家并没有特别值得留恋的人,唯一需要告知的,只有上白河绮久。在他们惯常约见的灯塔下,少女沉默的时间出乎意料漫长:“绮久……?”

  “对不起,尊。”她这样回答道,“这次我没有办法陪你一起去了。”

  “这种事没必要说对不起啊,本来我就准备一个人去的。”

  “只有你一个人吗?”

  “啊……嗯。”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老式决斗盘,“算是吧。”

  “这算什么回答?”上白河绮久笑了起来,“为什么突然决定?Den City,我还以为你……先不说这个,你现在一直都戴着这个决斗盘出门吗?”

  不如说不得不带,虽然不灵梦打着保票和自己保证绝对不会在家里做出格的事,那他也不想冒半点奶奶看见电视里的“鬼”昏迷住院的风险。实话自然是不能说的,他敷衍着肯定了一下。少女伸出了手,在越过与少年之间所空出的边界前,手指又一根根蜷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里面有个AI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它叫不灵梦,就是Flame的对应汉字。”

  决斗盘震了一震,穗村尊头也不低。上白河绮久却偏过了头,这个角度,他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:“有句话我很早就想说了,果然之前还是时机不合适吧。尊你……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啊。”

  “什,什么啊!”

  “对我装凶可是没有用的!”她抬起手,像在遮下嘴角掩不住的上扬,“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
  “交给我吧。”

  “欸?”她一下回过头来,红色的纹路在决斗盘上隐隐浮现,金色的光在里面流动,传出厚重而毫无起伏的电子音:“我会照看好他的。”

  穗村尊猛地按住冷不丁刷起存在感的AI,视线忙乱地瞥向好友:“我说你……!——啊绮久,这个伊……AI有点坏了,不是特别好用,总是会说些奇怪的话,你不要在意!”

  红色纹路唰唰跳了两下,手指的缝隙间,黄色的眼珠快速地转动了起来:“我可是很好用的!”

  “闭嘴啊你!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!”

  “我不是哑巴。”

  “所以说了你不是了啊!”

  扑哧。

  他右手抓着添乱的伊格尼斯,突如其来的笑声让他忽地回过神来,明明是想让它低调一些,怎么莫名其妙被带跑拌起了不知所谓的嘴?额头似乎都有汗冒下来了,他僵硬地抻着脖子,看见女孩笑着擦了擦眼角。

  “不过这样真是太好了。”上白河绮久这样说道,“我本来还以为只是你一个人,现在起码还有‘人’可以照应一下。尊真是很不擅长照看自己呢。”

  “啰嗦……”他撇了撇嘴,“有这么好笑吗?”

  空气里传来欢快的电子音:“有。”

  “喂!”

  女孩低下了头,这次,她把手放在了穗村尊挪开手后、再次闭上眼睛的AI身上:“那么请多指教,尊就拜托你了。”

  它用呆板的音线回应:“是。”

  海风撩起少女刘海的一刹那,穗村尊看见了她微红的眼眶。他向外远眺,有海鸟正顺着风势掠过海面,踩着水发出轻快高亢的鸣叫。

  他什么也没有问出口。

  

  “这么孩子气的话,我可是不会回答你的。”不灵梦毫不客气地回应了他,“怎么,离开亲朋好友让你很不安吗?”

  “嗯……非要说的话,果然还是有一点吧。”

  “真是没用啊,你已经是个16岁的男子汉了。”

  “哈?”穗村尊撑着地板坐了起来,“难得我对你说心里话,这算什么回答啊?至少不要学我爷爷。”

  不灵梦仰起脸,弯着眼看向他:“嘛,不用担心,古语说良药苦口利于病,忠言逆耳利于行。君子受人所托,必当忠人之事,我可是会好好敦促你的。”

  “爷爷什么时候拜托你了,你也稍微听一下别人说的话啊……”听说叹气多了容易变老,他已经懒得再为同伴的自说自话透支自己的青春余额了。前往Den City的班车只剩两个小时就出发,空易拉罐还丢在桌角,不收拾掉,等不到下次回家,先要在电话里挨训了。

  还有……  

  “不带上你和父母的合影吗?”

  “当然要带上。”

  他拿下桌上的相框,抬手擦了擦。

  “只是想……再多看几眼。”  


  适应一个新室友是需要一定时间的,更别说这个室友还不是人。

  不灵梦的请求只是契机,说到底,准备离开这个决定,他只是为了自己而做的。这样一来,某些额外的交流全成了多余的噪音。

  “不要老躺着,尊。”

  “新的卡组已经帮你准备好了,先熟悉一下吧。”

  “转学手续办好了吗?”

  “尊……”

  “麻烦你可以安静一点吗?”穗村尊捂着耳朵翻了个身,“我的事不用你那么操心。”

  “真是冷淡啊,所以饮料洒了也不要紧吗?”

  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,桌上果汁正淌着小河,滴滴答答从桌沿落成了小瀑布:“这种事你怎么不早点说?”

  不灵梦的眼球都成了半圆形:“你这个家伙,还真是很难伺候啊。”

  “彼此彼此。”

  倒下的罐子放得相当靠里,没有给地面造成太大的损伤。书放在另一个角落,果汁蜿蜿蜒蜒,恰好从相框边上绕了过去。他吁了口气,听见背后的“这是你和父母的照片吗”,语气不自觉软和了下来:“啊,这是我出事之前,和爸妈最后的合影。”

  耳边有片刻沉寂。“抱歉,提到了你的伤心事。”

  摆放相框的手顿了一顿:“不要紧,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
  “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可没什么信服力。男子汉大丈夫,哭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  果汁的残骸又湿又黏,纸巾是拯救不了桌子了,只能求助湿毛巾。临出门拐去卫生间前,他说:“我已经没什么好哭的了。”听着水流渗进柔软的布料,透过纤维间的缝隙从指间穿行而下,那之后,他再也没刻意捂住过耳朵。

  中学生的学习能力是最好的,学不学得会,只取决于一个“想”字,像穗村尊,从一窍不通到熟练地出入Link Vrains也不过只需要一个下午的时间。他对外形不甚在意,干脆全权交给了不灵梦来打点。起网名是个技术活,事关自己未来名号的事,就不能太随便了。他看了看名为“Flame”的不灵梦,又瞧了瞧不灵梦刚交给他的转生炎兽,读着自己的“高速决斗”技能,最终说出了“Soulburner”这样一个组合词。

  “这是什么?灵魂燃者吗?”

  “差不多吧。”

  “是根据自己的‘技能’想出来的吧,是不是有点太粗糙了。”

  “起名字怎么都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吧,F-LA-ME?”

  又不理人了。

  他对着Link Vrains里的形象系统看了看自己配色无比熟稔的双瞳,没有察觉自己露出了和站在决斗盘里的伊格尼斯如出一辙的笑容。

  散乱的生活不知不觉间串出了一条看得见目的地的主线。转校的事进行得相当顺利,没人会在意只会降低学校升学率的吊车尾。和爷爷一起去填完一样样名目繁多的签名时,班主任低头批改着他叫不出几个名字的同班同学作业,除去交给他们相关文件,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不带有。他大概也想不到,这样一个扶不起的学生,竟会对自己深深地鞠躬致谢。他抬起头,推了推眼镜,向他说了近半年来的第一句、也是最后一句话:

  “以后的路,自己好好走吧。”

  “是!”

  爷爷自始至终没有开口。

  各项申请逐样完成递交,接下来只需要等待按规定走完审核流程。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,汉诺塔之战的三位英雄,他们的记录影像他来回反复地快进、后退、暂停、从头播放,熟悉到可以把他们每一回合的部署都清清楚楚默写下来。奶奶在这几天笑足了过往一整年的数额,爷爷却更沉默了一些。只是临行前的夜里,老爷子在道场沉着声质问他,你是瞧不起我吗?

  穗村尊怔了许久,再一次被摔倒在地后,迎上了长辈严厉的目光:“我很尊敬您。”

  “你在和我求饶吗?”

  他用力摇了摇头:“您是我最重要的长辈,仅此而已。”

  他看见爷爷的眼里有什么东西在瞬间亮了一下,但他迅速转过了身,也不好分辨那是不是错觉。

  “明天就要走了,早点休息吧。”

  穗村尊坐在原地好久。

  这样温和的爷爷,有多久没有见到了呢?

  洗漱完回到房间,他擦着湿淋淋的头发推开门,不灵梦嗖地露出了个脑袋:“尊,我有点东西想给你看看。”

  “哈?什么啊?”他漫不经心地把毛巾挂到了椅背上,拉开一罐碳酸饮料咕咚咕咚往嘴里灌。

  “稍等,我可以用一下你的电视吗?”

  “随你开心吧。”

  电视被自动打开,他已经见怪不惊了。也不知它在里头操作了什么,不一会儿,不灵梦再次窜了出来,冲着屏幕比了个按下开关的手势:“你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
  画面的细节有些模糊,并不妨碍他认出主人公。嘴边的罐子渐渐下移,双眼不由自主地睁大:“这是……”

  素来严肃的老人家坐在房间里,沉默地翻着相册,一页接着一页,很慢,也很轻。翻着翻着,他忽然捏住了眉心,那样用力地揉着,声音很沉,微微发着抖。

  “你们看到了吗,我们的尊……长大了。”

  视频到此为止。“虽然你不说,但爷爷的话果然还是很在意吧。怎么样,要看看相册里有什么吗?我记下了一部分,虽然不全,不过正所谓东西贵精不在多。”不灵梦比着一根手指挺着胸脯说道。

  “不用了。”

  少年抬起手臂,用力擦了擦眼睛,一下一下,从慢到快,又渐渐变慢,最后停在额发之下的位置。

  “足够了……”

  伊格尼斯收回了手指:“你在哭吗,尊?”

  “没有。没有,我不会哭的。”

  他确信自己是笑着的,只是回答有些发颤,鼻子有些发酸,手臂有些湿,大概是贴着脸太久捂出的汗。这些都无关紧要。

  “不灵梦,谢谢……”

  人类的身体是感受不到程序模拟出来的身体的,可他总觉得那时候不灵梦大概是握住了自己的手,那样的温度,是LOST事件之后自己再也不曾拥有的。温暖,滚烫,炽热,和真实的火焰一样。

  “荣幸至极。”


  照片被取出来,放在了贴身的口袋。

  这次确定没有什么要带的了。

  他背上包,拎起旅行袋放在箱子的推拉柄上,再把决斗盘扣在了自己的左手腕。不灵梦把身体拉长了些,环视了一圈比它刚来时更空旷的房间,目光转到了少年的头上:“不抹发胶了吗?”

  穗村尊扯了扯蓬松的刘海:“啊那个……已经用不上了。”

  “只是改变外形可是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哦。”

  “我知道啦,你好啰嗦。”奶奶说要拍全家福,绮久大概已经到了。

  “尊。”

  今天的不灵梦比以往还要加倍聒噪:“又要说什么?”

  “辛苦了,这段时间你做得很好。”

  按上门把的手抖了三抖:“突然说这种话也太肉麻了……你都从哪里学来的?”

  “肉麻吗?”不灵梦摸着下巴陷入沉思,“人类,真是一种很难以理解的存在。”

  “随便你怎么说……先进去,别吓到老人家。”

  不灵梦缩回去了大半,趴在决斗盘边缘指着他的脸:“那戴眼镜也是改变外形的一种吗?”

  “你说这个?”穗村尊推了推鼻梁上的新家伙,“我有点近视,之前不怎么听课,现在要重新开始的话,果然还是配一副比较好吧。”

  不灵梦直白道:“配了眼镜成绩也不会变好的。”

  “我说你……少损我两句是不是会很难受。”

  “损你?我是伊格尼斯,只会陈述事实而已。”说着,它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,“不过你放心,我会为你倾力辅导的。区区高中功课,不足挂齿。”

  “那可真是多谢了。”

  眼镜这个东西,真是比想象中的更加难以适应。也可能是近视比自己原以为的还要严重的关系,眼前突然无比清晰的视野,此时此刻反而成了负担。

  察觉到身体一瞬的失衡,原本已做出关机模式的不灵梦动了动眼珠:“怎么了?”

  “没事……没怎么戴过眼镜,不太习惯。”他撑着墙眯了眯眼,“稍微,让我适应一下。”

  “把那只手给我。”

  “哈?”偏过头,他的伊格尼斯站在他最熟悉的位置上,一如既往自以为是的语气,向他伸出了双手,他犹疑着把手递了过去,“这……样吗?”

  “这样,会不会稍微好一点。”不灵梦握住了他的手指,“正所谓‘安慰剂效应’,模拟出一种有人扶着你的场景,走路也不会觉得那么晕了吧。”

  这种模拟和自己用左手扶右手有什么本质区别啊?

  本来应该是这么回答的。

  他低下了头:“不灵梦。”

  “嗯?”

  “谢谢。”

  “不客气,人类的话应该是这样说的吧。”不灵梦歪着头,做出摇了摇手指的动作,“说实话,我也不确定来找你这件事是不是正确的,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,姑且先陪你一起走一段试试吧。”

  穗村尊失笑:“听起来好像很勉强的样子。”

  “我可是很慎重考虑过的。”它这样一本正经地说着,“我相信你,穗村尊,以后请多多指教了。”

  你也一样,请多指教。

  他这样想着,对它说道。

  “这张全家福,只有我、爷爷、奶奶和绮久看到。”

  “所以?”

  “过一会儿对着镜头的时候,你站出来吧。”他把手腕抬高了点,正正好,是可以平视的高度,“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

-完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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